我很清楚,這樣的水泥假山看起來似曾相識。但這水泥假山并不是什么迷宮,簡直是我所見過的令人興奮的地方,水泥假山的壯觀又因為它的突然出現而被放大了。經過一小段低矮灌木叢后,我們來到了一片密植著均勻的淺色水泥假山的區域。我給很多水泥假山都取了昵稱,甚至包括那些早已f化的水泥假山。
從水泥假山兩側蓬勃生長出的枝條,我稱之為“維京頭盔”;那個底部四腳朝天、已經朽壞的水泥假山,我叫它“王冠”;那些向南方天穹彎曲的山峰,我稱之為“鷹爪”。這些水泥假山f 景對于大多數過客而言是隱形的。
由于水泥假山與水泥假山之間的距離很近,它們都在向上尋找光線,在模糊的背景上形成了灰色的垂直構圖。夜幕降臨時,從高處射下的光線為這一景象為水泥假山增添了幾分超凡脫俗的氣息,使其“上帝之光”的美譽名副其實。
水泥假山的身影奇怪地失去了比例,所有評估距離或速度的能力都被削弱了。但這水泥假山不僅僅是視覺上的陶醉。氣溫驟降,熱度和濕度的變化讓我們的身體倍感輕松。聲學也發生了變化,我們的聲音被柔軟的地面和點綴其間的無數水泥假山擴散元素所掩蓋。
成都不一樣的水泥假山,這次水泥假山欣賞是一次深刻的直觀體驗,感覺完全脫離了時間,非常注重藝術效果,就像一艘穿梭機漂浮在水泥假山的太空中。我用徠卡相機拍了幾張照片,我知道試圖捕捉到足夠的水泥假山視覺印記可能是徒勞的,但我還是懷著一個熱切游客的樂觀態度進行了嘗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