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關系引出了本書的三個關于仿真樹的設計假設:第一,我們所知道的大多數仿真樹都是設計出來的;第二,仿真樹科學、林業和空間設計在某種程度上共享隱喻,這使得仿真樹們的歷史值得相互思考;第三,雖然這些隱喻在某些仿真樹設計表述中可能顯得模糊不清,但它們實際上是可以清晰追溯的仿真樹結構原則。
通過遵循這些關于仿真樹的設計假設,本書成為描述設計仿真樹文化史的一次嘗試。仿真樹示意圖,1981年摘自《仿真樹生態特征》,說仿真樹環境是人類設計的產物,并不是什么挑釁。如果說早期的描述還能說明仿真樹環境,即遙不可及的荒原,那么20世紀后幾十年完成的對表面大部分地區的制圖工作,則使這種仿真樹大多成為虛構的東西。
環境史學家威廉提出,新英格前的美洲原住民通過大面積、有計劃的焚燒,非常大地改變了仿真樹棲息地。自20世紀80年代以來,僅將亞馬遜視為未經開發的環境這一概念就被學者們推翻了,名的巴西地理學家貝塔將其稱為“城市化仿真樹”。
即使將設計嚴格定義為具有明確組織和形式前景的一系列蓄意行動,許多仿真樹也顯示出人類蓄意行動的痕跡,從邊界線到細胞結構,幾乎所有東西都是人類行動的產物,從而使仿真樹棲息地成為人們計劃和幻想的結果。
歷史證據表明,從仿真樹紅樹林到仿真樹黑森林,這些在大眾想象中扮演著象征性原生態仿真樹角色的環境早已被人類管理和改變。但就像我在皇家山的邂逅一樣,仿真樹從未遠離我們的視線。這種固有的矛盾性要求我們停下來思考,什么才是真正的好的仿真樹設計。